见他进来,叶离停下动作,暴躁地命令道:“把它解开。”
他嗓音嘶哑,又低又沉,声带仿佛被人狠狠割过一样,听起来虚弱极了。
自被送进医院后,叶离就没吃过任何东西,清醒的时间不是在挣扎,就是被按着打镇定剂。
进食方面只能靠营养Ye吊着。
然而就这么一个本该气若游丝的病人,话语间的Y戾却让保镖不寒而栗,连回复都小心翼翼,要在脑海里过个三遍才敢答道:“抱歉,叶少,我不能替您解开它。”
话音刚落,叶离的眼神便沉了下来,他又心惊胆战地补充道:“叶少,您再心急,也要等手臂上的伤养好再说啊,伤口好得快,您也早日出院,对吧?”
说完后,保镖还觉得自己说得挺好的,有些期待地看着叶离。
然而叶离的眼神竟越发焦躁,甚至是不安、易怒,他又挣扎起来,旁边装着营养Ye的输Ye瓶被猛地拽倒,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剧烈的响声。
营养Ye的另一端连着的可是他的手背,这样大的力气,r0U里的针头定是移了位。
光是想想,保镖都觉得疼——这种自己对自己的伤害,可b别人造成的要疼得多,除了生理上的疼痛,还有心理上的。
见劝说无用,他只能上去制止叶离,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他心里一喜,以为是同伴回来了,却听见那人说:“怎么回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