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抿的嘴唇终于放松了,在我眼前一开一合,让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。
“一点都不累!筱姐,你的手还疼不疼?写试卷会不会难受?”他低下头看我的手掌,脑袋转来转去,仿佛发现了新大陆,尽管他已经m0过无数遍了,“你看!朝这边是个小Ai心,朝这边看就是个倒过来的小Ai心!”
真想把他的嘴给抠了。
新疤被他挠得又刺又痒,我抓住他的手,他慌慌张张握成拳,要缩回去,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背,撩起眼皮斜他,还躲?他哼着说手痛痛,撅起嘴让我亲他,他总喜欢在某些时刻睁眼说瞎话以掩盖自己g的“好事”。我说你再靠过来点,他立马双眼发光,嘴撅得更高了,像观赏池里等待游客投喂的金鱼——要亲很久很久!——傻b,没发现我正掰着他的手掌看。
“什么时候弄的?”
“啊!不要看!丑!”
我摁住他那块疤,他又扭又喘,痛得快哭了喊我筱姐,我说你不是不怕疼吗,怎么轻轻碰一下就叫成这样,拿刀割自己手心的时候就不怕了?他还顶嘴,我用的是剪刀!戳出来也是个Ai心,和你的一样!
“你妈的还有哪快说!”
“没有了,”他梗着脖子,闭上眼睛,“不信你看!”
我动手解他的衬衫,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唬他,没想到他当真了,哆哆嗦嗦地说,教……教室不行,想和筱姐去其他地方……再做。我拿起窗台那根燃了一半的香烟,x1了一口,谁要和你做了?我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也想学蒋慕然在小厕所g我,如果他撒撒娇,说不定我一冲动就会同意给他Cb,但他没有,他低下头哼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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