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给他塞了一颗药丸,又扶着他喂下半碗漆黑的汤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汤药流过喉咙,散兵清清嗓子问道:“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将他毒死,能问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个空不禁心生怨怼,他不是不知道邪教行事狠毒,但没想到昨日散兵既利用无辜之人做挡箭牌,又让贼人如此痛苦死去,如今却还问他得到什么信息,这不是故意膈应他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我毒死他干嘛?”散兵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昨日没下毒?那他怎么化成一滩黑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黑泥?我昨天只是给他种了食髓蛭,十四天才会致人死亡,死时全身骨头被啃食殆尽,尸体不会化成泥,”散兵指向一旁的行李,“——就是你昨天拿着看那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将信将疑:“那有没有能瞬息间化人尸体的蛊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散兵想了想:“化骨散吗?倒是有很多种,但那东西化尸后会流一地臭水,我不喜欢,从来不带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忆起昨日清理房间时,那滩黑泥虽气味难闻,但十分粘稠,用小刀才能在地板上刮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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