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外套上的精斑,王秋生决定不再演了,索性脱下了外套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明脑袋晕乎乎的,身为警察的职责已经被抛之脑后,满心欢喜的在王秋生家里一丝不挂的匍匐跪在绒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屌垂在两腿间,射完精后的囊袋依然鼓囊,随着郑明脑中翻涌的奴性在上下挺起,马眼流出晶莹一丝黏在毛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孔武有力的两臂杵在地面,手握成拳状陷落在丝绒中,那本应顶天立地的双腿屈膝跪着,承载着烈火雄心的胸膛离地面不过三四十公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郑明硬朗的俊脸则被王秋生用被沾染精斑的外衣裹住,只留了两个出气的孔洞给郑明,一呼一吸间满是郑明自己的精液石楠味混杂着王秋生的体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朝夕相处的亲友同事来了,都不会将眼前的马奴和郑明联系到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郑明无心料想其他,它已经脱去了外表繁杂的伪装,四肢着地化蹄掌支撑身躯,宽厚有力的背部成了舒适马鞍,它虔诚乖巧的被主人夹着,不闹腾也不嚎叫,只是静静的驮着独属于它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秋生常年不运动的四肢不似胯下的马奴那般孔武有力,可他仅凭这双腿就足以让马奴死心塌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他原因,王秋生的这双腿是郑明奴性的启蒙,是郑明春梦中的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阔别暑假多年后,郑明再次被王秋生夹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奴性似电流贯穿郑明的全身,从大脑汇聚到他马屌的尖端,然后又从马屌顺着脊椎返回脑海,一遍又一遍,心脏在疯狂输血,连带着那份令人不齿的奴性顺着血液输送到全身每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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