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卵巢坏死,子宫糜烂,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……”
时凛话锋一转,冷冷开口:“你是雏吗?”
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:“什、什么?”
“不是说你很干净吗,是不是雏,是雏可以谈,非雏不要。
时凛故意吓唬她。
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,脸都在发烫,半晌后,她低低的,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"是的。"
时凛的动作停了。
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,时间久了,水温有些凉,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。
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,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,他深吸一
口气,冷冷吐出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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