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皮肤挺白,在灯光下有些晃眼,腰很细,盈盈一握,身段小巧,腿也够匀称。

        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,泪水无声滑落,一副可怜的模样,令人想蹂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越是哭,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。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点的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凛的眼眸深谙,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,嗓音平仄而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二十分钟,如果我提不起兴趣,就扭头给我滚。"

        却还是没能吓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棉抿着唇,慢慢走到他的跟前,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:“唇乾吻噪甚背痒,安得玉壶泻金波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棉凑上前,仰头,贴上了男人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唇很薄,微凉,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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