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周依依在床上闷热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直到半夜来电了方开着空调睡去。第二日自然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幸好没有错过给严祺做午饭的时间。
吃饭时周依依还悄摸着瞧了严祺几眼,见他一如往常才放下心来。虽然他患有自闭症与外界难有交流,可毕竟是个成年男人,她心里也多少有些避讳。
这一日也是照旧,周依依半靠在椅子上陪着严祺作画,一边在手机微信上跟好友林瑜聊天。
“严家怎么样?见到他们家儿子了吗?”
“富丽堂皇呀,资本家!我的人生目标!”
“人家儿子呢?!”
“还行,毕竟棘手。”
“对你有反应了吗?”
“没呢,慢慢来吧。”
周依依转身照了一张严祺的侧身照给林瑜发去。
照片上一个衣着深蓝色家居服的高瘦男人正靠坐在高脚凳上,一手抓着调色盘,另一只手握着画笔。手指白皙修长,隐约可以看到微凸显出的青筋,犹如一幅紧致的艺术品,可惜没有拍到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