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酒量不行,余迟那晚替他喝不少酒。
余迟醉了,陈杨将他送到家。当时脑子里都是不正经的画面,余迟眯着眼喊他名字,真的很性感,他扑上去搂着余迟就狠狠吻上去,那时的自己像个色狼。
后面发生的事伤透他。他虽咎由自取,但知道余迟是alpha,陈杨确实惊恐,余迟还标记他。
脖子上流的血,让陈杨头晕,信息素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间,是浓郁的酒香,恰似白兰地。
香气无处不在,侵占意识,陈杨觉得自己变成微醺的蜜桃,被剥开了捣碎,汁水流得到处都是。
他全部感官集中在被撑开的地方,太深了,他什么都听不清,只觉身心都被抽得支离破碎。
稍微放松就听到羞愤欲绝的水声,陈杨挣扎着推余迟,很快被粗鲁地揪着头发,不住亲吻。
头更晕,暴风雨似的动静,陈杨感到害怕,浑身酸胀,想要停下,哪怕片刻也好,但压着他的铜墙铁壁,被陈杨抓出无数划痕都没移开半分。他被狠狠折腾到床尾,揪着床单,趴在床上,被剧烈节奏颠动。他崩溃地抵抗,依旧被毫不留情地挤开、贯穿,大力抽插。
快喘不过气……[br]
陈杨猛地睁开眼,见小白趴在他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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