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匀下了飞机,打电话给陈杨,电话“嘟”了几声被陈杨接起。
“喂,陆匀。”
“我刚从英国回来,晚上有空吗?出来聚。”
“你回……哪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没有听清,喂?陈杨。”
陈杨背着包,踩着枯枝前行,信号很差,主要原因是周围高山阻挡信号基站发出的手机信号,通话就卡顿,那卡顿的几秒,听筒里传来一阵尖锐的滋滋滋怪声。
“喂,陈杨??”
“我……山……”
无论说什么,传到陆匀耳中都不成句,陈杨挂断电话,发微信,我在平古镇爬山。[br]
陈杨目前处在深山老林,往下看去,山路窄得像一根羊肠,盘盘曲曲,汽车根本进不来,哐当车凭体型强占上风,在山间小路跑。
抵达目的地。
艳阳高照,陈杨头晕地站在山脚,一看巍峨陡峭的大山,再听余迟说要爬上去,陈杨瞬间想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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