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迟看了一眼破烂的车,直觉不喜欢,又再次拒绝。
陈杨没再勉强。
回去路上,陈杨看着车窗,没有说话。
余迟感觉到他的低落,是遗憾错失机会,或者自己没陪他玩。
这次赛场在B市,陈杨才有机会参赛,他很期待比赛,赛前陈杨带他去朋友包的后山飙车,也是为了练习。
他坐车里,也觉得刺激,陈杨车技娴熟,车子转过弯道,轰鸣着冲向长坡,道路狭窄,仅能容纳一辆车通过,路面陡峭不平,侧面万丈悬崖,越往上爬,悬崖越深,看一眼都有命悬一线的紧迫感。
这种险象环生的路段需要全神贯注,以往话多的陈杨变得安静,专注地开车,他也在这种气氛里不想其他,甚至享受他在自己身边。
余迟说:“下次我陪你。”
“唉!”陈杨的脸像通了电似的亮了,他转过头看了余迟一眼,说:“没关系,我不是因为你没报名不高兴。”
说谎可不好。
“我没顾及你的喜好冒然邀请你,是我不周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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