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那妹妹着实有些奇怪,几次三番的,好像专程在给你添堵。」
我见她脱了鞋袜,赤脚站在地上,岔开话
金球
题:「你还是穿上鞋袜吧,这天虽热,却也极易着凉。」
陆婉容嗤笑一声:「我爹领着太常寺的职,回府上,是行住坐卧处处瞧我不顺眼,我可不想做那劳什子女官,我来嵘山书院,究其根本,是日日面对我爹那个老古板的管束,实在透不过气来了。」
陆婉容在房中遥遥一拜,「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啊。」
她拍着胸脯,「我朝五日一休沐,日日寅时便起身,上朝是不可能上朝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上朝的。」
我没有告知他,圣上开设女官的职位中,
没有几个有资格上朝的。
陆婉容眨眨眼,神秘兮兮地凑近我:「但我这儿有一处乐子讲与你听,逐意楼今日的
谢先生,你瞧见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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