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一走,银玲就立马进屋。她眼尖,一眼就看见我的手。「哎哟,我的小姐。」
银玲把我手里的簪子取出来,连忙用手帕擦干净我掌心的血,再找药膏来。
药膏敷上去冰冰凉凉的,有些刺痛。
银玲龇牙咧嘴,像是伤在了她的手。银玲一边往我掌心吹气,一边说:
「小姐,下次可千万别这样伤害自己,老天人要是知道了,又得心疼了。」我勉强笑笑:「下次不会了。」
银玲看着我发呆,愣愣地说:「小姐,姑爷如今怎么这样了,他以前明明最疼小姐你了。」
我迷茫:「银玲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我也不知道了。」
我娘家是江南独大的商贾之家。
除了银子多,别的什么都不多。
作为独女,我的小金库加上嫁妆也是一大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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