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抬腰松臀,迎合着流浪汉密集如雨的肏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啊,单纯青涩,未经人事的校草从来没有想过,他越是这么说、越是这么做,身上血淋淋的流浪汉就像嗑了一瓶蓝色小药丸,越发凶猛狂暴,活像一头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种猪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要命的是,校草喊“叔叔”,且这一声“叔叔”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,六分清冽三分软濡,还有一丝颤巍巍的羞怯,直喊得流浪汉情欲如火山喷发倾泻如注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奸淫进展到现在,流浪汉是实打实爽翻了,又“噗”一下重重肏干进了花穴,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,我叫李虔诚。我虔诚地祈祷,愿你能听见,岁岁与我常相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哟,还挺文绉绉的~!

        校草在内心夸赞了一句,随即发怒冲冠:李虔诚你个强奸犯!

        深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骤然一跳,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,一股白花花的浓精喷泄而出,浇灌在娇嫩嫩的花穴深处,蓄力之猛像一把小箭“嗖嗖”扎了进去,疼得花穴痉挛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校草忍着痛,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,心想:可总算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叔叔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一颗饱经蹂躏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刚放回肚子里,没想到勇猛得像头种马,死了都要肏的男人突然间一头栽了下来,就像被扣掉电池的机器人“唰”一下死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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