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周行苇知道,这句轻飘飘的表态绝不是谎言或者大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姐姐什么时候回来?”庄清砚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回国,”周行苇很久没和周桑柔见面,喊着这个称呼都感到几分陌生,“姐姐前些天打电话说她已经修完学分,可以提前毕业了。目前我们还没详谈,我也没过问她对以后生活的具体想法。”他在电话中和周桑柔聊过几次,也讲过庄先生的提议,可因为姐姐过于悲伤,他们每一次通话都被她止不住的啜泣终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的打算呢?”庄清砚问,“除了对付那些人,你有没有自己想做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周行苇这段时间想到的东西既多且杂,可真正能实施的计划却一个也无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为难又茫然的样子,庄清砚问:“行苇,你会开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点头:“会。”他对驾驶汽车骑摩托车颇有天赋,还偷偷尝试过和别人比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清洁也做得很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之前可是在酒店兼职清洁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提议:“你有兴趣当我的生活助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活助理?”周行苇摸摸桌上的包装餐布,“需要做什么呢?我开车和做清洁还行,可其他方面或许不太专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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