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时苒被畜生糟蹋了,可畜生却逍遥法外。”周行苇喃喃道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庄清砚冷静地回应。
“张星警官想要追求真相,却被同事陷害,反而丢了职位。”周行苇继续低喃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庄清砚把刚才的几个字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爸妈坠崖身亡,我成了孤儿。”周行苇没忍住,还是把自己家人的不幸遭遇告诉了他。
“嗯,我也知道。”
“不知为何,他们在坠崖之前,好像还给我留了一屁股外债……”周行苇想起要债人龚叔叔的急切和保险公司女员工的冰冷,胃又开始挛缩,“七十万……或许远不止七十万,把我卖了也还不起。”
“嗯,我查到了。”庄清砚仿佛被改造成了机器人,只愿给他这几句毫无人情味儿的机械应答。
“时苒是好人,张星是好人,我也是好人……可庄先生您瞧,我们好人都活得窝囊而痛苦,反倒是那些坏种,天天都过得快乐又潇洒,”周行苇从他怀中离开,再次走到矮墙旁,“这个世界不值得留恋。”
庄清砚并未慌乱地将他拉回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:“所以,你真的甘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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