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啊,”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合适的理由,只得糊弄道,“我也觉得太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的钱恐怕要不回来了。”警察叹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瞪眼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警察看看他,又扭头望向街道:“我怀疑张星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,得精神方面的疾病了,这段时间尽做些匪夷所思的举动。本来是公认的刑侦科二把手,谁知办个难度不大的案,这‘地位’却生生被她自己作没了,还连累了郑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作……作没了?连累?”周行苇双手直冒冷汗,“什么意思?您方便讲详细一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值岗警察说:“前段时间她办了一个案子,具体是什么案子你就没必要知道了。明明检验科得到的结论和其他线索都是严丝合缝的,她非说哪儿哪儿不对,别的同事错了只有她是对的。关键是,她自己根本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支撑,整天臆想,反而闹得整个新北区刑侦系统鸡犬不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按时间线推断,他说的显然是赵时苒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忍不住问:“那……这案件的嫌疑人已经被抓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警察点头:“当然,上周那人就被刑拘了,我估摸着会被重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刑……刑拘?”周行苇脑中嗡鸣。明明……明明他今天才和张一平见过面,他屁事都无。

        ”对啊,”警察被拉着聊了这么久也没不耐烦,反而越说越细,“张星滥用职权,还公然给几位尽责的同事扣帽子,闹了好一阵,直至前些天被革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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