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,她面带怜悯地补充:“可赵时苒应该被那几位喂了药,目前正处于昏睡状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卑鄙无耻的作案手段!周行苇胃中翻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事从她体表伤痕推测,她激烈挣扎过,似是尝试着逃脱,但最终……抵不过他们强用的下三滥药物。”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暗暗用力,鼓起青色血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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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受害人后,案情的推进就快速许多。周行苇被张星载去认了个脸,确认了小女孩身份,之后,他就帮不上什么忙了。眼见要迎来新一天日出,张星便交接几句工作,驾车载周行苇回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家在哪儿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老实回答:“我不回家,得回学校。我们学校在郊区,有点儿远,张警官您把我送到中心医院地铁口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中心医院地铁口?”张星听到这个地名,眼神中突然带上几分暖色,“既然你要路过那儿,能不能帮我个私人的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!”能帮到这位不畏强权,一心为民的好警官,是他周行苇的荣幸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星右手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他:“地铁口附近有个‘康乐豆浆坊’,你在那儿买两个青菜包,一个卤鸡蛋,一杯不加糖的黑豆豆浆,送到急诊大楼外科门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好,”周行苇干脆应下,又稍感疑惑,“您是要我给谁送早餐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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