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警官,别走……”周行苇无力地捶打着不想被扣工资的保安大哥。他顾念着一墙之隔的赵时苒,想象着龟缩的”张少“那得意洋洋的模样,鼻子一酸,眼泪哗啦啦流了满脸,咸乎乎的稀鼻涕一股脑往他嘴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啊?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他当初不果断一些,拉住时苒,并加钱买光她所有的曲奇饼?为什么他没有再敏锐一些,跟在李刘二人的身后闯入“张少”房内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?他从未有一刻像此时一样憎恨自己的犹豫与怯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不通,也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两名保安架住周行苇,半托半拽地把他扯到了电梯里,降到二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所料,监控没问题,里头没小女孩踪迹,只有独自进屋的“张少”,和稍后到访的“李少”“刘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无从探知张经理是如何完成这一切的。他只知道他曾以为待人真诚的“热心肠朋友”,为那些趾高气昂的少爷们鞠躬尽瘁,擦屁股擦得很完美;他只知道孙警官看完监控,又懒洋洋地和同事们上楼敲开“张少”的门,在未探查到任何女孩踪迹的情况下,义正辞严地教育他不要冲动报警。

        饮人血,啖人肉,还挂着状似无害的假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知道,他们披着人皮,内里全都是魔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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