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清砚!”一个粗哑的男声替迟宇喊出了他心中默念的名字。
庄清砚侧身,远离来势汹汹的男人一步,随后冷声道:“刘迅,好久不见。”
“哼,我就知道是你!”这名叫刘迅的男子比迟宇还高半个头,可形体却瘦削许多,两条细腿没什么肌肉,就像两根被压得有些弯的杆子,摇摇晃晃地支撑起他略显沉重的上半身。他长得不算丑,可面色焦黄,眼带凶光,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角色。
如果没有记错,这应该是刘捷的哥哥。
“刘捷胆子比兔子还小,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,”刘迅逼近庄清砚,几日没阖的眼睛下吊着两个灰黑的眼袋,让他显得更为可怖,“一定是有人害他!”
“关我屁事。”庄清砚没有惧意,只是面露嫌恶,又离他远了几步。
“怎么可能那么巧,”刘迅愤恨道,“同一天,你,许舒还有小捷都在同一个酒店,对,我听说还有迟越的弟弟!而且,小捷和他朋友的关系很好,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臭婊子杀害自己兄弟!”
“哧……”庄清砚冷笑,“证据呢?凡事要讲证据。”
刘迅捏紧了拳头又放开,咬牙切齿地警告:“好呀,你等着,这回我非得弄死你。”
“自己家家教不好,养出个畜生,还反倒怪别人,”庄清砚不惧他的威胁,反骂道,“不对,你家岂止一个畜生,从大到小,一窝贱畜。”
“你!”刘迅被气得眼白发红,看一旁警卫进屋,便又提起拳冲他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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