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你怎么又打我。”迟宇想捂脸,但手被手铐束缚着,压根解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你,放尊重点儿,”庄清砚又扇他一巴掌,“请多一点当狗的觉悟,在房间里我是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”迟宇要被他扇懵了,却完全没办法还手,“不能说‘你’,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呢?”他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迟宇叫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乖,”庄清砚向他走近一步,分开腿坐在他身上,把他推至椅背,“我讨厌野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滑冰凉的皮肤就这样大面积地贴在他身上,像是往火堆里舀了一勺油,窜起的火焰瞬间就燃尽了他的神志,扰得他心旌荡漾。他的双手恰好被卡在庄清砚腹部,那儿的肉不软也不硬,却总算有了些人体的热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的性器也勃起了,刚好和迟宇的肿胀之物叠在一起。他可以感受到,它表面那层皮滑如丝绸,依然跟他的臀肉一样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是,只有内里软红的肠道是热的?迟宇迷离地意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野狗是吃不到骨头的。”当他还在出神时,庄清砚警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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