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砚摇摇头:“算了,第一次不玩太过。”
意思是……还有下次?
脑中有了这个认知,迟宇抛却方才的恐惧,阴茎变得坚韧无比。
“骚狗狗,这次把主人插射,”庄清砚被胀大的男根撑得瘙痒,便摸摸他的头嘱咐道,“准许你喊出声。”
“主人!!”迟宇欣喜若狂,抓扯着他软乎冰凉的臀肉,用力往自己小腹按,“主人要是能长在我身上就好了。”
要是能在春天播下一颗种子,用精液浇灌出美妙但带刺的庄清砚,他一定一针针把他缝在自己鸡巴上,任其饮血啖肉也要养在那儿。
爸爸说得没错,庄清砚这家伙,的确了不得。
“胡言乱语。”被翻来覆去意淫的庄清砚本人皱皱眉,却也懒得反驳。
“主人的屁股很凉,但是穴好热!”迟宇朝上猛肏,得寸进尺地低吼。
“嗯。”庄清砚在他腰上猛抓一把,若有灯光,定能看见几道猫爪印似的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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