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宇闻到那像夜风海水一样腥咸的精液味,也差点跟着泄身,但他硬生生地把它憋了回去。
还没到达目的地。
他以满手的精液涂上庄清砚的肉臀,又探到他隐幽的入口,把黏糊糊的白浆一股脑儿往里引。他循着小径往内里抠挖,直到肠液越分泌越多,庄清砚随他手指的进退轻慢地摆臀。
“可以了,手出去吧。”庄清砚吩咐道。
“好。”迟宇不舍地退出。
椅背缓缓放下,他由坐姿变为了半躺,大腿被压得酸痛发麻。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他难受,因为庄清砚正扶着他的孽根,一寸一寸地往内吞吃。
“啊啊啊……主人……”迟宇被他暖融融的紧窒肠壁裹得失声大吼,“好爽!主人的这里好美味!”他不是没幻想过插入的感受,可真枪实弹干进去的触觉还是美好到远超他的预设。
庄清砚捻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扯,不满意地唾骂:“骚狗,谁让你淫叫了?”
“可是真的很爽。”他舒服到全身毛张开,忍不住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“没见识的野狗。”庄清砚批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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