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砚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了几分满意,直勾勾地用极具侵略意味的眼神和他对视:“好,最后一个问题,在这个房间里,你是谁?”
“我……”迟宇好像在他幽深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,心脏被电得直抽搐。
庄清砚悠然地坐在他腿上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紫光荧荧的惩戒工具,像在研究这器物的结构,又像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归顺。
“我是主人的狗。”
他仅存的尊严轰然坍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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惩罚结束后,庄清砚关闭紫色魔杖,室内再次陷入黑暗。迟宇戴久了手铐,手指因腕部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木发冷,可他不敢随意乱动或是跟庄清砚提要求,因为他不确定这位严苛的主人会不会因此再电击他。
“我有一点很满意。就算是一直被电灼烧,一直在痛,你都能保持这个硬度。”庄清砚握住迟宇饥渴的阴茎评价道,他语调平常,像是在品评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商品。
“嗯……”迟宇一感受到他微凉的手,便忍不住发出低吟。事实上,庄清砚的手心并不软嫩,因为他长期锻炼,即使每次都戴了手套,还是不可避免地给掌指关节处磨了一层薄薄的茧——黑暗放大了这种摩擦感,让他鸡皮疙瘩发至脊背。
“你和周行苇一样,是天生的M。”庄清砚似在愉悦。随即,他出人意料地打开了迟宇的手铐,捉着他的手腕,一只搭住自己的腰,一只塞进臀肉。
他把他的手指往深部挤,坦然地耳语:“摸到了吗?因为你太骚,这儿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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