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魔。

        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!

        迟宇一遍一遍恶狠狠地默念着,仿佛这样,就能把自己的嫉妒、忿恨和困惑,根植于这个短促而尖利的词语里,化作闪着寒光的剑刃,深深扎进庄清砚如冰石般坚硬寒冷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迟小少爷正挣扎于内心无法排遣的苦闷时,枕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上,他知道该晾着这位打电话的恶魔一会儿,让他也体验一把没人回应的焦躁,但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庄清砚,找我干嘛?”作为成年人,为了自己名声的清白,还是别那么情绪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事?”庄清砚简短地问,“一直在忙,没看手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末还忙啊?”听了他的解释,迟宇的气消了一半,“你不是拿下那么多项目了?还不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工作,是其他事。”二人难得有心平气和对话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说卡尔顿酒店的案子了?”迟宇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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