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主人自然也感受到这个反常的硬度,便加大了压碾力量,然而这根粗壮的性器却无比顽强,他越使劲,它胀得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……”迟宇额头暴汗如雨,他的确很痛,可一看到那张布满寒霜的脸,还有他盈满怒火的眼,便又控制不住地把脑子里存放的下流隐欲,一股脑输到和他紧密接触的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货。”庄清砚评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迟宇不知该如何面对他。他理应感到愧疚,可此刻正在他心里肆意散布生长的,却是一种近乎于扭曲的窃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有些酥软,他正义凛然地喊出的那声“骚货”真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不痛吧?”庄清砚半跪下,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按上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痛……”迟宇试图躲避,却被另一只手牢牢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怎么不走?”庄清砚抬起他的下巴,逼着他和自己对视,“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那充满审视的目光让他的羞窘和绮念无处遁形,他不由得小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,“不想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想走?”庄清砚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