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要是从普通人口中说出,妥妥地像骂人,但从他口中说出,反倒像一句真心诚意的夸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我哥很熟?”迟宇好奇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没否认:“他帮过我忙,曾经关系不错,毕业后疏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迟越是个好人。”庄清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迟宇点点头以示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太好的人也会惹人厌,”他提起迟越就像在编谜语,让人云里雾里看不清,“希望你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——善良应该是有底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懂。迟宇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”庄清砚浅叹口气,“说多了别人还以为我挑拨你们兄弟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不会。”他也觉得他二哥的脾气有时好到让他难以理解。某种程度上,迟越和许舒有些相似,一直戴着面具生活,不会发怒,不会悲伤,不会有太多情绪起伏,可长此以往,他们就变得不像活人了。不同的是,他可以看出许舒脸上戴了面具,可二哥的面具几乎长在了他的脸上,很少见他全部取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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