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迟总,反正我也没受伤,”许舒挑挑眉,宽宏大量道,“时间也不早了,您带弟弟回家吧——这种小事,我和清砚都不会在意的,叫您来只是因为不知道您家具体地址,无法送他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许舒!狗东西!”他在胡说什么啊?

        “迟宇你给我住嘴!抱歉许先生,家弟年纪小,脾气又大……”迟欣语被弟弟的丢脸行为臊得脸都红了,她费心尽力帮他策划生日聚会,送他生日礼物,结果竟得了这样的回报,还得她给潜在的合作对象赔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,”庄清砚摇摇头,似是在宽慰她,“正好我还欠迟越一个人情,今天也就不追究了——今天会议没见迟越,麻烦替我跟他问声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……我回家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。”得到他的答复,迟欣语悬着的心放下不少,树敌可比交友容易太多,她见识过庄清砚操控舆论的手段,要是他真对小弟有恶意,那就不只是寻求私下解决,而是把小弟现在和以前惹过的乱子添油加醋捅到媒体,宣传得人尽皆知了。要是真的遇上这种情况,迟家的公关还不得脱一层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和迟越是我在本市最欣赏的才俊,”庄清砚说起这种客气话也显得真诚满满,“以前我跟迟越是校友,也算老熟人了。未来如果有机会,希望能够共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巧。迟欣语暗喜:“嗯嗯,实不相瞒,这正是我们峰驰也期盼的局面。如果您下周有空,你、我、小越可以开一个会商讨一下……当然,许先生如果看得起峰驰,也欢迎加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舒自然和庄清砚处于统一战线,见他有这个意向,便跟着点头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也想不到,这场因醉酒引发的闹剧竟然以如此正经且正面的商谈结束。再次被排除在外的迟小少爷有些沮丧——明明惹事的是他,可他怎么又变成无足轻重的边缘人物了?杂七杂八想了一堆有的没的,他跟着其他几人走到路边的车旁,决定把今晚的一切都彻底遗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迟……迟宇?”有人在后头小声唤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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