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看过一些成人录影的,都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迟宇突然体感到几年前在热带国家旅游时空气中氤氲的潮意,一层包绕着一层,无孔不入,覆满毛孔令人躁扰,却能轻易地勾起身体中最隐秘的渴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看起来冷得掉冰渣的人,也能放任体内温度节节攀升,最终融化成一滩满是淫气的烫水吗?他苍白的皮肤会裹着汁液,在持续的侵犯下变得艳丽绯红吗?他在最高点之时,会脱掉手套,把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抠在对方的肉里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清砚,想射就射在我嘴里吧。”是许舒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没有回答他,可粘稠的水液声却在唇舌的吸吮中愈发清晰。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低吟声在他刻意压抑的嗓子里变得暗哑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伴随着短促的咳嗽和大口的吞咽,空气仿佛被高强度压缩,密度大得让迟宇难以呼吸,几近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砚,舒服吗?今天应该很舒服吧,这里都湿了。”听许舒说话的语气和节奏,若不理会内容,根本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刚吞了某种体液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知道你怕脏,不该在外面这样做,”不待他回答,许舒继续说,“可是,我这段时间真的很难过。我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舒,我不想再重复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了。”刚历经过情欲,庄清砚的声音有点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在乎你养的那些猫猫狗狗,你高兴就好,我不在乎,”许舒打断他的话,“只是我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你不肯和我……我可以代替他们的,你想要做什么,也可以在我这里尝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