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只是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!”迟宇“啪”地放下筷子,有些委屈。
迟云峰拿起牙签开始剔牙,没理他。
迟欣语拍拍迟宇的背,帮他顺顺气:“小宇,被严格要求总归是好的。你最近表现很不错,按爸的督促再接再厉,嗯?”
“督促?”没想到,她这词恰戳到了迟宇的炸点,他“腾”地站起来,满眼不忿,“我哪里吊儿郎当了?哪里没好好开会上班了?姐你评评理,我这个月全勤,还经常熬夜赶工,到底有没有爸说的这么糟糕!”
“哦?”迟云峰不是慈父,也从不会温声细语安慰人,他没耐心道,“你说的这些不都是本职工作?你姐你哥挑大梁的年龄可比你小,许家那小子也早早在办大事,庄清砚只比你大一两岁,现在几乎能把华耀旗下重要的产业全部理顺了,庄华那老头儿整天闲得发霉——你啥时候能让我享享这种清福?”
“爸,好了……”迟欣语暗道不妙,主动承担起和事佬的角色,“庄清砚再怎么年轻有为,也是一个外人,不值得为一个外人伤了咱们家的和气。”
迟宇本已怒到极点,又听他们这么念叨,拍桌子大吼:“庄清砚庄清砚,你们整天就知道庄清砚,要不你把庄清砚接过来当你儿子,把我赶走吧!”
“小兔崽子,还冲着老子拍桌子!”迟云峰被他激得手抖,“是不是又欠教训了!”
“爸!”迟欣语立即给迟越递眼色,又安慰迟云峰,“妈很快就到家了,你再生气,等会儿她指不定怎么难过呢。”
这话用处极大,迟云峰深呼吸几下,很快就压下了火气,斜斜瞪了迟宇一下便继续剔牙。而满怀悲愤的迟宇,也被自家二哥各种劝导,按着胳膊强行绑回了二楼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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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说,我是上辈子欠了那个庄清砚什么吗?”迟宇坐在床边,想不通地问迟越,“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,就得天天活在他的阴影下。”他块头比较大,长相也较为粗犷,笑着的时候且有几分不羁的帅气,可“忧愁”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,只会让他显得有些滑稽。
迟越不知怎么安慰小弟合适,陪着他一起坐了会儿,迟疑着开口道:“我们家和庄家对垒的机会不算多,可为数不多的几次,都是他们赢了,庄华还会打电话来炫耀一番。因此,你要理解爸受了些刺激,对面赢得光明正大,他又实在对庄清砚挑不出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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