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女的一心求死,说自己被病痛,好像是什么抑郁症和一个男人折磨太多年……哎,你说说,这些女人,怎么总跟咱们男人过不去呢?”他向迟宇寻求共鸣,“我便宜妹妹看那女人着实可怜,就帮她了结了。我还记得她说当时停电了,得打着电筒配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是这样……庄淳看得一时怔愣,不知该做何反应。砚哥的母亲并不是他杀,而是借着小护士的手自杀——他不知道她的决心到底坚不坚定,小护士到底有没有过度解读,但听他讲来,至少庄华和自己妈妈很大可能真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她进去主要也是想躲我,”男子讪讪道,“之前想杀我好几次了,都被我避过去……她总是犹豫不决,做事不够坚定,会心软。嘿嘿,要么怎么说我福大命大!本想等她出狱后好好待她的,结果她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女人有没有说过她小孩?”迟宇问了庄淳想问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孩?什么?这我真不知道了,”男子摇摇头,“我不懂她们这些人的想法,你说说,多大点事啊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滋滋滋滋——”屏幕变黑,庄淳的卧室重归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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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弟庄淳:

        别来无恙?

        提笔写下这封信时,我已把一切原委都查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,我恨过太多人。我恨庄华,恨张萍萍,恨你,恨我母亲的亲属。大致有二十余年,我都在恨意中生活,但却无能为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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