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宇、吴笙、许舒身上都没有,只有我有。”庄淳觉得自己魔怔了,他现在居然认为,就算是折辱,也具备唯一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是我弟弟,”庄清砚摸摸他的背,轻声道,“是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被我恨着的人,”他话锋一转,顿时从动听的情话变为冷言冷语,“是一条混了庄华脏血的贱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……庄淳默默听着,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庄清砚说出一个更让他惊悚的打算:“纹了身当然得展示给更多人,后天,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这条又蠢又贱的小狗,顺便给你母亲送出下一份惊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砚哥讲完前半段,庄淳暂无反应,可一听见“母亲”“惊喜”,他就又慌张地跪在地上,抱住庄清砚的右腿:“不要,砚哥,求求你,要对我做什么都行,别给她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浴室的地有点滑,庄清砚一蹬腿,他就被踢到了墙角,贴在冰凉惨白的瓷砖上喘促不安。他边呼哧边爬过去抓庄清砚细瘦紧绷的跟腱,却只能够着地面的阴影,眼睁睁地看他越走越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砚哥,不要……砚哥,不要……”他半靠在门框上,无济于事地小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猎物又有什么资格期盼猎人的怜惜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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