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纹身?”庄淳懵了,“给我?”他被吴笙狠刺过的小腿突然有些胀痛,那痛感慢慢扩散到大腿——哥哥的“礼物”不会是……
“放心,无论是私密纹身还是入珠,本人都技术一流,卫生和消毒也绝对秒杀同行,”陈师自夸道,“当然,我跟圈内很多主仆都是熟人了,知道规矩,待会儿走出门就当不认识二位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是入珠?”庄淳从未听过这个词。
陈师没回答他,而是打开盒子,拿出一个小匣子,抖得噼里啪啦对庄清砚道:“庄先生,您订做的珠子,要拿出来看吗?”
“不必了,”庄清砚一口回绝,“你可以直接开始。”
“开始?”庄淳往被子里一缩,把自己包成一团,紧张得手抖,“砚哥,求求你,我不想纹。”他好不容易走出发烧的病痛,还没完全缓过来就又得接受下一次折磨?
“小淳乖,是礼物,”庄清砚撩起被角,握住他直冒冷汗的手掌,“漂亮的礼物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庄淳从他手中挣脱,光着身子向床下滚,脚上的链子跟着哗啦啦响,他“咚”地摔在地上,撞得眼前发花。
“这……”陈师从业多年,但他从未见过反抗如此激烈的“奴”,更别说这“奴”的驯化人还是某圈大名鼎鼎,引无数M倾心的YAN。
庄清砚理理皮手套的尖端,面不改色地走到庄淳跟前,抬起他的下巴,柔声问:“不是说想让我开心?”
庄淳眼睛微红,他咬咬牙,把一条腿蹭过来,靠在墙角,央求道:“能不能给几天时间缓冲?”据说,纹身的刺痛是绵延不断的,会持续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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