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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恨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众人散去后,庄清砚对庄淳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淳艰难地从床上支起身,虚弱地靠在床头,拉过被子小心藏好被针密密扎伤的小腿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庄华完全不像,”他继续说,“长相、性格、小动作,没有一点能让我想起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从未和他一起生活过。”庄淳如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把顶灯调暗,走到他跟前,坐到床边:“真幸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?”庄清砚一副意外的表情,“小淳不用跟我道歉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被人上了发条?只会说这个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看你开心一些。”童年时,二人第一次见面,庄淳就绞尽脑汁想让这位一举一动深深吸引着他的小哥哥笑,甚至毫不犹豫地跳进那脏污的池塘为他寻找玩具手表——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貌似并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被消磨殆尽,反而历久弥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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