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你大爷!”吴医生的武力值跟这位年轻人差距极大,他被动地挨了好几拳,被打得左眼发乌,肚子生疼,退到床边直喘气。
“我大爷就是你,自己操自己,够长?”许舒看着文雅,说起脏话来也一套一套,“别折了鸡巴带不进棺材,百年后被盗墓人挖坟鞭尸,以为躺着的是个太监。”
“操你爹!”吴笙受到实力压制,只能边朝他吐口水边暗骂。
“我爹?”许舒见他还叨叨,便也反击道,“有胆你就去操啊,操了回来看清砚还要不要你!”
“你应该没有这儿的钥匙吧?”吴笙没被再次激怒,他又找出对手弱点,“偷小砚的东西,趁他不备溜下来,会有什么后果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咳……”庄淳喉咙干涩,忍不住又咳一声。
气氛被他的干咳牵出几分诡异。
许舒不愿再理睬吴笙,他四处逛了一阵,脚下糟乱的步伐显示着本人心情的不顺。他看看那些鞭子,扯扯几根铁链,最后停在庄淳床边。
“我讨厌吴医生,可还是你最该死。”冷峻的神情和严肃的语气——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温文尔雅的许舒完全是个胶水糊成的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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