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淳脱力地摇摇头,在药物的作用下,满身冷汗。
“不好看?那你伤心什么?”令人生畏的是,他似乎在做爱的过程中,也会分神视察周遭猎物的反应。
“我……没伤心。”庄淳没太大说服力地反对道。
庄清砚轻轻翻起他的手,把指甲和掌肉分离:“痛吗?”
你会在乎吗?庄淳的眼中蒙上一层雾。
“痛就对了。”庄清砚拿了瓶酒精消毒剂,“扑哧扑哧”喷上他的伤口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咳咳……”酒精瞬间挥发,钻到他鼻腔里,引起一阵呛咳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净的东西吗?”庄清砚忽然没由来地问。
庄淳摇头。
“那天下午,妈妈被气进医院,我去看她,”他眸中的灰色随情绪加深,“对面床有个病人也在抢救,她一直在哭,在呕吐,那污物混着血迹,全部喷在了我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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