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淳,还是叫我哥哥吧;还有,你再打下去,贱狗弟弟要变丑狗了,我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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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淳获得了第二次舔庄清砚肉棒的机会。他比前一次更小心,更细致,藏好牙齿半颗也不露地压在口腔黏膜下,总算没收到他挑剔哥哥的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在他口中射了一次,他内心竟然长出一丛拉杂不清的喜悦和成就感:哥哥,或是主人,脸上的潮红是因他泛起,他的高潮是被他卖力的唇舌挑出……他会不会因此不那么恨他这个弟弟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咽下溢出口腔的腥咸精液,把龟头上残余的白色舔得一滴都不剩,又就着口中唾液和白浊的混合物作润滑,从庄清砚因快感抽搐的大腿根,舔到那曾经予他慰藉的后穴。哥哥的肛口很小,和他的皮肤一样有些苍白。鼻尖到达那儿的时候,庄淳觉得不可思议——这个紧缩的小洞,是如何吞下那些巨硕的“狗屌”的?它此刻洁净而羞怯,又是怎么在肏屌的过程中变得瑰丽而淫荡的?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肛周温度也很低,庄淳的脸颊被他的臀肉夹得很舒适。他用舌尖在穴口舔了一小圈,试探着向内蠕动。后穴比他想象的湿润很多,好像已经自动分泌了几丝水液,玫瑰色的肠肉对舌头的到来很欢迎,它被庄淳越舔越开,直到扩张成一个艳丽的小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庄清砚满意地把臀瓣往他脸上挤,手指抓着床单,背部随快感越抬越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淳的舌体不够长,到不了他的前列腺,便只能在它前方的肉壁上拨弄。肠液流得越来越多,庄清砚的欲望也堆叠得越来越高,他在前方性器再次变硬时,拍拍庄淳的头: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庄淳惊慌地看着他,以为自己又哪儿惹他不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进来了,”庄清砚踩住他高耸的裆部,不重不轻地揉了几下,“你暂时是一只合格的小贱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真的?”本该备受折辱的庄淳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角色扮演,甚至十分惊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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