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要?多精彩啊。”他看起来很不解。
“让我做其他任何事都行,求求你不要发给她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百般焦急中,庄淳突然有了个新想法,他挪动膝盖,移到庄清砚脚边,俯身亲吻在拖鞋上:“需要另一条狗吗?您有骚狗,要不要再养一条贱狗?我会听话……”
“贱狗?”庄清砚似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,他想了一会儿摇摇头,“不好听。”
“哥哥,哦不,主人,贱狗最卑贱了,请您收养我吧。”庄淳把脸埋在他的拖鞋中,模仿迟宇的口吻说。
庄清砚把鞋抽出来,怀疑道:“最卑贱?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?”
庄淳忙不迭追上他,讨好地说:“您可以试试。”
“试一试?”庄清砚考虑半晌,走到床边坐下。
见他有所松动,庄淳再接再厉,嘴角笑到最大弧度——他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又丑又滑稽,可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或许被他的表情逗乐,庄清砚脱掉一只拖鞋,用裸足踩了踩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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