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称呼,迟越动作一滞。随后,他丢开迟宇,走到庄清砚沙发边,单膝跪地,和他视线处于同一平面:“小砚,你对小宇……是为了气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过很多次了,不是,”庄清砚当即否认,“只是偶然心血来潮想跟他做,就做了。”他的语气如此自然平和,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常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卡尔顿酒店说,替我教育他,”迟越凑得近了,竟有些逼迫的意味,“我不信和刘迅刘捷没关系——我或许不是你这样做的唯一理由,但至少占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找个借口,别当真。”庄清砚不悦地把他的脸推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迟越见他实在不高兴,便立即放弃了在这一个方向的追问,转换角度:“事实上,你对我弟弟,没有一丝怜惜喜爱之情。不是吗?小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怎么知道?迟宇默默对二哥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你就不会将他利用得这么彻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儿的“利用”,是从肉体上还是感情上?他倒想了解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上午去舅舅家了,”迟越无视庄清砚的沉默,自顾自发言,“童年时期,我和姐姐在舅舅家生活过很久。有一次,我躲在他们书房和欣语姐玩捉迷藏时,无意间发现一个暗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迟越,我并不想了解你温暖愉快的童年。”庄清砚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垫上,冷声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发言者显然决定忽略他的阻拦,继续道:“舅舅作为刑警,年轻时常常会遇到很多让他困惑的案件。故而,他偷偷在这个暗格里,保存了一些也许能翻案的证据和记录。我发现那个暗格后,把所有看过的文件按原顺序小心摆回,并没告诉任何人,包括和我关系最好的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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