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得皱皱巴巴的白纸上赫然写着“主奴条约，史上最不公平版——仅供娱乐划去”。
“第一条，骚狗会听从主人的一切指令。”他的字写得不好看，歪歪扭扭比狗爪子还毛糙。
“第二条，骚狗平时绝不会打扰主人生活。”他声音嘶哑，一字一顿地为他念着。
“第三条，骚狗喜欢主人，但是主人没必要付出同等程度的喜欢。”
“第四条，骚狗只会是主人一个人的狗，但主人可以养很多其他品种的狗。”
……
“第九十九条，骚狗要永远跟着主人，就算被抛弃了，也要换另一个品种的狗皮再来找你。”
“我把‘仅供娱乐’划掉了，现在它其实是一份真实的条约。”
“庄清砚，你可以不签它，但是请务必知晓它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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