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还觉得讨厌那狗,”庄清砚轻轻扯住许舒衣袖,让他把手搭在自己肩头,“那我们做爱吧,在这只被无辜波及的狗狗面前做爱。”
“清砚……”许舒低头吻住他的右眼。
“我们一起,气死小狗。”
庄清砚予以热烈回吻,直到温热的唾液将他脖子上的红棕色浸泡溶化。然后,他慢慢把许舒推倒在灰黑色毛绒地毯,揉皱那满是油彩印的白衫,又用他缠着蛇尾的大腿不断地夹弄着许舒健壮但毫无反抗能力的腰。
迟宇觉得,自己似是变身一头不幸被上贡给某贪婪上神的牲畜,倒挂在祭坛正中肉架,吊着最后一口气,等待被冥风攫取。
他清晰地观望着,狠艳的恶神掰开血红小口,一遍一遍吞吐着另一头牲祭给出的虔诚进献。他吃得热了,浑身上下汗液滋淌,化作提丰那足以腐蚀草地,玷污山河的毒水。
天地昏暗,日月无光。
饱食后,恶神砸砸嘴,抛下那头精华耗尽的祭品,到肉架旁,解开他身上那如伴肉生的束缚。他被恶神牵到河边,对着河水释放自己蓄积已久的黄沙浊浪与乳白泥浆。
待到沙浆被奔涌的河水尽数卷走,恶神召来了温暖如春的暴雨。
他跪坐在岸上,眼见恶神洗去污浊,洗尽毒液,变回他洁白无瑕,心心念念的美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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