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舒望着那性暗示意味浓厚的蛇尾,走到他身后,从他腰脊缓缓摸到大腿根部,沾了一手油彩和金粉:“便宜那死狗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庄清砚扭过头,眼含戏谑。
“我说,我嫉妒他。”许舒重复。
“他是小狗,你是人,有什么好嫉妒的?”
“我没办法不讨厌他们,清砚,”许舒直白道,“你有那么多狗,他们更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——我好像就成了你身边最多余的人。”
只要他不在他身边,不单独和他在一起,没和他肌肤相贴,这种嫉妒之情就永无止境。
庄清砚按住他的手掌,把左手臂的暗红色油彩都擦到他白色衬衣上:“所以,今天跟我抱怨这个,是想听我哄你?”
“嗯?”许舒没料到话题走向,瞥见自己脏污的衬衫,面色霎时间由灰转红。
“要听吗?反正今天没其他事了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迟宇一直很想知道,庄清砚随口说出这种撩人心弦的话时,内心到底有没有一丝丝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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