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骚狗不愧是骚狗。”庄清砚心满意足地看他在一分钟之内迅速勃发。他膨胀的龟头和粗壮的肉茎挤满铁环,圆锥金属帽的长钝端恰好入侵他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马眼。
“戴上贞操环,你就不会总产生主人也喜欢你,能让你得寸进尺的错觉了,”他充满真诚地对这只蠢笨的骚狗说,“只要你惹我生气,我就不让你射精,不让你排尿,憋死你,让你膀胱爆炸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迟宇撑着地面,额头上滴落一颗热汗,无意识地想要夹腿。
庄清砚控制住他的膝盖,不让他内收:“除毛的蜜蜡里还加了些催情剂,既然你要让我惩罚你,那今天就好好享受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,迟宇便感觉到了小腹和卵蛋相连处的瘙痒,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抓挠,可庄清砚怎么能让他如愿?他的手还没抬起,就被揪到背后拴住。
“不可以。”庄清砚捆完骚狗,冷静地把金属帽往内一摁。
“呜——”它居然还能放电!那微弱的电流灼痛了他的马眼,连带尿道也跟着焮热受刺。他下半身的情欲之焰明明毫无熄减,但那性器在贞操环的电击下竟立即萎缩变软。
主人!不要这样!他目光哀切,几乎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。
“这点儿痛就受不了了?”庄清砚厉声讥讽,“那刚才是谁求着我,让我惩罚?”
是我,是骚狗自己……迟宇惊慌地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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