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你可以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有时候保持一点好奇,而非全然麻木,反倒是一个好品格,”庄清砚意味深长地在他耳边呢喃,“小宇,不要总想着万事有家人帮忙兜底。你需要成长。”
迟宇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,眼神茫然。
“成长是苦痛的,是不堪的,但唯有疼痛和耻辱能让人保持清醒。”庄清砚没有解释的打算,只自顾自地把话说完。
“主人没义务帮狗奴成长,但我不介意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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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迟宇拿着文件袋打车到警察局时,郑义早已提前到办公室坐着,面带愁容地开始处理案件和书面任务。
“郑警官,早上好。”迟宇在半开的门上象征性地敲了两下,跟他打招呼。
听到来人的声音,郑义惊诧地抬头:“小宇?”
“嗨,舅舅。”迟宇心虚地低下头,不敢和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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