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迟宇听到许舒在笑,可这笑声与开心或是苦涩无关。这个搂着庄清砚的人,眼神复杂,暗藏着一种他无法理解,也没机会了解前因后果的情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不明白,你怎么每次都能那么快找到我?”庄清砚按着他脸上的齿痕不住揉搓,像是打算加深这个由他亲自戳上的印章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舒扯去他的手套,掰开他的手指,浅浅地吻着他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吻得比羽毛梗还轻,一下一下,挠得庄清砚嘴角上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,许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迟宇很讨厌许舒。他曾无数次唾弃他的虚伪,嫉妒他和庄清砚的密切关系,也试图忘记迟越打电话时,他听到的那句“许舒是我很重要的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“主人”,一个不管在什么情境下都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掌控者,怎么可以说出那么“肉麻”的话?他应该平等地瞧不上每一位追求者,也应该对每一个玩腻的情人弃如敝履——他不该对他们任意一人另眼相待,即使不产生缠绵悱恻的爱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,他分明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许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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