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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色欲的满足让人心态膨胀,和庄清砚做完后,迟宇厚着脸皮把那根软下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,不愿立即拔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出去。”庄清砚毫不留情地用手肘击打在他的腹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痛痛痛!”迟宇一边惨叫,一边又暗戳戳地把不小心滑出的小半截儿给塞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没料到这只骚狗的胆子这么大,扭头想训斥,迎接他的却是迟宇铺天盖地的啃吻。吻着吻着,那软趴趴的肉虫便又恢复生机,裹满了浓稠丰厚的精水,在他内壁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操。”冷静如庄清砚,都忍不住骂了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主人,我马上操。”迟宇故意曲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六次怎么够?传说一夜七次才是真男人,他一定要比真男人还真,干他主人八九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累?”庄清砚首次对自己调教对象的体力极限产生了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迟宇其实是有点儿累的,毕竟他之前被打得满胸伤痕,还受到了旁人无法想象的精神摧残——尽管最后被主人的体温一一治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亲亲主人面前怎能露怯?他以小腹贴着那敷满精液汗液的,细嫩白滑的屁股,暗示性地揉揉蹭蹭,笃定道:“不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去客厅铺个垫子,再做一百个俯卧撑吧。”庄清砚薄情地拒绝了他的求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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