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宇可算瞅准了机会。他先蹑手蹑脚地走到庄清砚后方,半蹲身子,一口咬住红色阳具露在浅红穴口外的小半截儿,硬生生地将它扯出,气愤地离间着它和不舍分离的肠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蠢狗。”庄清砚又骂道,但也没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得找准角度插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用手,实在是很难精确肏入。穴口太滑,迟宇甩着龟头搞了半天,要不陷进臀肉里,要不从股缝擦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就是进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”他急得要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不仅不帮他,还恶意挤挤臀沟,让他又爽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!!”迟宇鼻子一酸,哀求着,“求求你,求求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知道,不被彻底满足的情欲竟然能比鞭刑还令人难受。他的主人,给他展示世界上最美好的肉体,让他听到世界上最悦耳的呻吟,把他的一切细微情绪调动到最高点,却在最后一刻斩断他的全部盼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很想要?”庄清砚怀疑地扭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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