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只是主人豢养的骚狗,无任何主动权。
“你有三次机会在黑暗里寻找开关,”庄清砚开始讲解今日游戏规则,“每次限时二十秒,如果找不到,就得接受惩罚,增加游戏难度;找到了,才能赢取最终奖励。”
“开关?”
“这套胶衣可以被拉开,”他做出下拉的动作,“只是藏得很隐蔽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可我的手……”还绑在身后。
“谁让你用手了?”庄清砚不耐烦地踩上他的脸,“给你留着舌头,可不是让你用来骚叫的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骚狗的反应总是慢半拍。
“过来吧。”他勾勾手指。
迟宇移动膝盖,蹭着地毯一步步挪到他身侧。近距离观看那被撑得满当当的油亮胶衣,他只觉血脉偾张,血液逆流——主人的身材,简直比赏他的巴掌还火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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