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宇看了看晶莹透亮但没有血色的脚趾甲,抑制住自己把脸挨上去的冲动,在足背轻轻印下一吻——他最近一定没怎么休息好,脚背好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。”庄清砚给完糖果,直接一脚踩在迟宇的肩上,把他踩得肩膀发麻,随后小腿蓄力将他踹倒在地。温情时刻不宜太多,否则会让狗奴们产生错觉,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坐起来,可以给我脱裤子了。”庄清砚站在原地,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迟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瞬时忽略了肩部和胸口的疼痛,忙不迭跪到自己主人面前。室内地毯是毛糙的,膝盖的皮肤和它接触久后,无可避免地被磨得发红,可迟宇对此毫无感觉,因为他马上就可以触到自己渴求已久的、像冷血动物一般冰凉的皮肤和主人最私密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庄清砚调教过几十次,因此对他的各项指令都很熟,比如:“脱裤子”并非是用手脱的,而是得靠他的唇舌和牙齿。靠近西装裤的一刹那,迟宇简直要开心到晕眩,独属于庄清砚的体味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,像是从颅骨内凿了一个小缝,方便他同他主人在刺骨灼热的情欲中共振、破裂。他轻轻咬住西装裤的腰部,用舌头将紧闭主人欲望的扣子往里顶,时不时吞吞口水,不让这熨烫平整的裤子被涎液沾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……四……三……二……一……”庄清砚的时间很宝贵,因此在无聊的时候会给自己的SUB们计时以督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裤子太新,迟宇迟迟无法把扣子解开,时间用完的时候,他的头发被庄清砚慢慢扯起。他力度不大,可连着头皮,把迟宇疼得直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慢了。”庄清砚拍拍他的前额说,“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骚狗的错!都是骚狗无能,请主人再给一个机会!”迟宇恳求道。庄清砚从来不说假话,鞭打、踢踩、窒息都是小事,迟宇最怕的是主人觉得他废物,不愿再跟他做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再给你十秒。”他慈悲地同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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