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那么贱……”他们第一次玩性窒息时,迟宇还没感受到任何力度就不断地喊着安全词,生害怕真被庄清砚掐死,没想到现在,达到最高强度后,他竟然没有一丁点惧怕的迹象。
“我……咳咳……只是主人的一条狗,死了都没关系的……”他柔情地顶弄着,又讨好地向上方表忠心。
庄清砚终于被他取悦,夹住他的阳根持续地收缩:“乖狗狗,你是最乖的狗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迟宇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“你现在能站起来了吗?”庄清砚拍拍他大腿外侧。
迟宇晃晃右足,点头道:”可以了。”二人激烈的性爱帮他加速了血液流通,他的下肢已恢复力量。
庄清砚“噗”地拔出他的肉棒,走到一个类似于单杠的架子前,伸手拉住,臂膀线条流畅地展示给所有被他牢牢吸引的目光。
“来。”
迟宇反应很快,他立即就明白了庄清砚的意图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,稍一用力把他抱起来。一双细长有力的腿如白蛇一样绞在他的腰骶侧,后穴又借力套住了他远未消退的肉棒。
“骚狗,给主人好好肏。”庄清砚也不觉得费力,因为那根东西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,圆钝的龟头直直抵在穴心,顶得他直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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