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特别的姓,”庄淳头和迟宇握个手,感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叫庄淳,就不需要介绍了,”迟宇伸长脖子看了半天,又失望地缩回,“如果我是你,一定坐前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淳没料到他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,便告诉他:“那么多人想和我死去的父亲套近乎,轮不到我。”他的话有些刻薄,但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坐前排的理由可不是这个。”迟宇神秘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反正也闲来无事,庄淳索性和他继续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迟宇欲说还止,表情瞬时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把话讲完,别卖关子。”庄淳小声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没什么。”迟宇抓抓脑袋,毫无预兆地调整身姿坐得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淳正想骂人,却又在看到台上某人面无表情地靠近支架麦克风时,把一切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来宾……”庄清砚的声音和他表情一样冷,简直要把深秋的凉意直接冻至隆冬。通篇悼词在他的讲演中,无丝毫情谊,听不出任何悲痛、遗憾和怀念,只余下机械而坚硬的“公事公办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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